“哎哟,笨丫头你笑死我了。”刘二柱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但还是教导妮子以后要喊小叔,他照样给买东西。

    妮子一脸懵懂,不明白小叔为啥明明笑的这么高兴,又不让自己喊了。

    因为害怕那小混蛋再来招惹妮子,刘二柱先把妮子送回家,顺带想着自己爹把中午的药提前熬上。

    但就在刘二柱整理药草的时候,忽然心里就痒痒起来了。

    他蹬蹬蹬跑进屋里,看着炕上一脸无聊抽旱烟的老爹,陪笑着说道:“爹,我在师父那学会针灸了,可以帮你加速恢复。”

    刘福生斜眼看着自己儿子,没好气道:“你个兔崽子是我生的,一撅腚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还跟我玩哩个啷呢?不就是拿我练手吗?来吧。”

    听到老爹戳穿了自己的心思,刘二柱也不尴尬,笑道:“爹你放心吧,师父都说我出师了,可以行医。”

    “是吗?之前还觉得你师父这人挺没溜儿,现在看来是我误会了,原来他根本就不是个东西,连小孩子都骗。”刘福生笑道。

    “……”

    刘二柱错愕的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爹。

    他前世记忆里,自己爹就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憨厚农民,但凡看见他,不是愁眉不展的抽烟,就是默不吭声做事。

    现在怎么说话办事儿那么没溜儿呢?

    不过说实话,这才像是地主家少爷的做派。

    是之前被生活压抑的太狠了吗?

    刘二柱摇着头,假装从怀里摸出针灸包,其实是从意念空间取出来的。

    他用的是金针,这种纯金制作的细针很软,技术不好就很容易毁掉。

    但刘二柱自然没有这个忧虑,他就好像是行医多年的老中医,完全凭借肌肉记忆,轻松将所有针都落在穴位上。

    刘福生从他开始扎针就不抽烟了,一手紧紧攥着烟杆子,一手死死抓着炕沿,深吸一口气等待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毕竟刘二柱才学了两天医术,怎么可能会扎针。

    刘福生也是为了帮儿子练手,才答应的,根本不相信他。

    可没想到他这一口气还没憋到头,就发现针扎好了,不但不疼,腿上反而还有种热热的感觉,比之前吃了止疼药之后还舒服。

    “哟呵,你小子行啊,两天能学成这样?”刘福生先是惊叹,随后又一阵后悔:“早知道你小子有这天赋,还送你上学干啥,当初我咬咬牙给大舌头送点礼,你现在都能行医了!”

    “我现在也能行医。”刘二柱笑道:“对了,一会儿我去把师父给你的药换了,配一副好的快的新药。”

    刘福生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严肃的看着刘二柱:“柱子,我损你师父,那是因为我俩一起长大的关系好,再说我们大人都是互相损着玩的,可你不一样,你是小辈,而且还是大舌头的徒弟,就算是你学的再快,本事再大,也不能瞧不起你师父!”

    刘二柱一脸懵:“我没瞧不起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