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湛从没喝过这么多,确定是半昏迷期间被灌的,偏没有任何证据。
“妈,你替我做件事,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周野有个死仇被扣着调查,你想办法把人保出来……”
樊静:“这事简单,我这就打电话让人去做。”
张湛翻了会手机,心下不安:“要不现在出院吧,我有点怕,网上怎么这么多新闻。爸肯定有什么消息,不然不会让我着急离开。”
樊静:“怕什么,平时那么大的胆子。这是江城,郁家就算胆小怕事不敢掺和,难道敢让人来抓你!我倒要看看,谁敢当我面找我儿子麻烦!”
张湛从酒醒后就开始憋屈,被老妈拿话一维护,心理防线都快垮了。
“妈,我是因为他辱骂你才失态的,忘录音了……别说他了,是谁我都跟他拼命。”
樊静温柔摸了摸他脸上淤痕:“我知道,人家就是故意激怒你。那小畜生亲爹跳楼的事跟你爸有点关系,早知那会就该斩草除根,让这一家子都先下地狱再说!”
张湛:“你只需要把那个叫江策的人想办法放出来,自然有人会替咱们出这口气。我了解对方,几年前就认识他。江策跟周野有生死大仇……他没活路,不会让周野有活路的。”
母子两人正商量着。
病房门被敲响了。
一个保镖身份的人脸色有点不对劲:“夫人,有,有人要来病房……”
樊静:“就说少爷睡觉了,让他们先等着。”
保镖犹豫间,几个男子就越过保镖走进了病房。
樊静刚要发作,听到为首之人自报家门后眼神凝了凝。
上都市的人。
不是来查儿子跟周野打架的事,是查儿子身上牵扯到的那些更严重十倍百倍之事。
已经跟医院沟通好。
人现在就要带走。
樊静:“你有没有搞清楚,你在说什么!”
对方冷淡如常:“这位女士,我们在办案,全程开着录像的,对所说的一切都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