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真是缘分!”

    徐博说的是他和他的蛇。

    这都不分开,他们果然是天选一家人。

    他兴奋到看郝星榆都顺眼了,“现在事情解决,大家协调好了蛇的去处,这行了吧?”

    郝星榆无话可说,“行,但你罚金还得交,以后不许无论何种原因,不能再私养保护动物,不然真送你进去了啊。”

    “行行行。”徐博双手拜拜,“找个靠谱的不容易,保证不再犯错,其实你们来之前我想过送走,结果认识的人不是消失了就是进去了。”

    这话听得周大福心里一个咯噔:“你解释解释什么叫消失了?”

    徐博:“毒死了。”

    蔺霭:“这就是风险,养毒蛇是极限爱好,你看我就从来不碰那种一口ICU,两口病床当天堂的剧毒蛇。”

    周大福听她说话总有种灵魂要升天的放飞感:“你不碰毒蛇,咋,眼王的毒淬你嘴上了?”

    这两位真的很小众人类,特别是蔺霭,他充分怀疑她是阶段性记忆患者,她是不是忘了自己进屋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五米四的眼王还不叫毒蛇吗?

    明明能一口送这一屋子的人归西。

    他跟不上年轻人的思想,觉得很荒谬,只好劝说,“还是注意些吧。”

    “会注意的。”蔺霭听着外头胶带嗤啦撕扯的打包声,心情非常棒。

    周大福看事情解决,拨弄下额前的几撮头发,这家伙,都给他整出汗了。

    他对自己的两位同事说,“行了,咱们回去吧。”

    走前,周大福警告徐博,“我会再来检查,你别想着送走再接回来。”

    徐博:“…好的。”

    三人出了厂房离开。

    郝星榆说,“我还以为这事真的会被拒绝呢。”

    周大福瞪他:“要一个月不给你发工资你都得心里骂天骂地,你竟然敢说出大家都好四个字,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

    幸亏他今天跟着来了,不然这事郝星榆都得办砸了。

    周大福留给他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真愁人,回去就让郝星榆写工作报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