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讲道理再为所欲为,比幼时的直接暴躁多了整整两道程序。
本以为能这样好吃懒做到老,谁知破产了。
命运弄人啊。
怎么就莫名其妙破产了呢!
也不知道她父母在国外有没有钱花。
想到此,蔺霭心情开始不顺畅。
“这里,”她点豆花一样甩着手,先指向四人脚下,然后又分别指向后面的几座山头,“还有那里,那里,那里。”
四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听见蔺霭说:“这四座山头连同其附近,土地产权都在我手上,你踩的是我家的地,你告诉我,这算哪门子自然?”
大叔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蓝衣服大姨也一愣,“…开什么玩笑,你知道土地多金贵,你才多大…”
蔺霭:“我家有钱,你没有吗?”
蓝衣服大姨:“……”
她要有她攒什么放生功德。
人不能理解认知以外的事,蓝衣服大姨怎么想怎么觉得蔺霭不可能有这种本事。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不算数,让你父母来。”
“可以,让你父母来听。”
“怎么说话呢,年纪轻轻这么没素质?”
“没素质是指我祝福你父母活了?”
蔺霭直言不讳,大脑处理器根本追不上这张嘴,拾起地上的遮阳伞,她走到荒塘边,回过身注视几人。
“非法放生还有入侵和毁坏个人财产,这条蛇就当赔偿,现在,立刻,马上,从我家出去。”
蔺霭面无表情,说的很有气势。
其实心里可没底了。
那一沓文件里写的范围到底是从哪到哪,她压根没认完,她就记住一个地方大,包不包括这几座山完全没细看。
但心虚不影响面上稳的一批。
胸有成竹的真像有那么一回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