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的蔑视看的鳞树蝰收缩身体,做出攻击姿态。
琂妄懒得欺负它,一尾巴给扫回盒里,自己爬蛇钩上。
蔺霭被这重量压的手腕下垂,吐槽:“你对自己的大小有点数好吗,这小蛇钩挂的住你吗你就上?”
琂妄平衡下身体,“现在挂住了。”
“挂个脑袋就能叫挂吗,那你等着,我给你找根绳。”蔺霭说着就去找绳子。
“你说得那个叫上吊。”
“我知道,但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什么都争,我今天就让你爬上独宠的位置。”
蔺霭真找到一根细麻绳,转身就去抓琂妄。
琂妄绕圈上树,又从树上爬到草地。
草地上的科曼黑龙以为又开餐了,在琂妄路过时上去就要叨一口。
琂妄本来都过去了,又调头回来反凶一把,一下不够,它还要吓唬两下。
细长阴影在草地上晃动,蔺霭转动手中绳套,随时准备套圈,“上天下地,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去水里。
琂妄从另一个方向躲进养斑鳖的水池里。
但水底的斑鳖仰起头,猪鼻子咕嘟咕嘟冒着泡就冲它来了。
忘了,这也是个杂食性动物,还是野生的,见什么都想咬两口。
重新游回岸边,它刚上岸就被蔺霭按住身体。
发觉有绳结套到了自己脖子上,琂妄尾巴砸水里甩她一身水。
它身上滑的抓不住,蔺霭索性趴下,用身体将琂妄压的死死的,低声宣告自己的胜利。
“小趴菜,你跑不了了。”
“不公平,你能不能善待失去行动能力的蛇?”
“我都说了我是坏蛋。”
蔺霭手上的蝴蝶结初具雏形,琂妄觉得她嚣张的过分,露出毒牙。
结果被蔺霭用手指轻巧的弹了下。
对于通过地面震动就能感知声响的生物而言,这一下虽然很轻,但震颤感能直传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