琂妄的陪睡以蔺霭下午起床被绊了一脚差点摔地上结束。
“要不是我平衡性好，我得正脸砸地，你怎么时时刻刻换着法害我。”
琂妄翻正身体：“没洗澡只能睡地上，你说的。”
“我说的多了，你就听自己想听的。”蔺霭瘸腿蹦哒两下，没感觉出崴脚很严重，转为正常走路。
跨过歪七扭八的蛇身，她拉起琂妄的尾巴，拖着它往浴室去，“你已经是条大蛇了，以后学会独立行走好吗。”
“我还在发育期。”它用蔺霭的话搪塞回去。
“你也就脑子在发育期。”蔺霭放水，开始洗洗刷刷，同时通知琂妄，“这次进化完又要变大了，你自己想想办法，尾巴不是很灵活吗，自己用尾巴刷。”
琂妄：“尾巴够不到最下面。”
“那就别的地方都刷了，尾巴留下。”
蔺霭洗一半，从鳞片上摘下几粒鬼针草的种子。
不是毛茸茸，琂妄怎么粘上去的？
蛇鳞是干燥平滑的，眼王的鳞片就算没那么精致排列也不会粘上这东西，哪怕无意蹭到也该一动就掉啊。
蔺霭眯起眼睛审视它：“你昨晚就躺在那睡觉，真的什么都没干？”
“不是有监控吗，你可以看。”琂妄说的坦荡，它在院子里真没做什么。
“你这么说就是不怕我查，所以我看也没用。”
但我还是要在晚上偷偷查下监控。
蔺霭在心里补上这句没说出口的话。
用花洒整体冲一遍，她给琂妄搬出去，放外阳台，“别再往边边角角去了啊，那些地方我懒得打理，你要晒太阳就去中间大草坪要不斑鳖的水池边。”
琂妄占据整个主卧的阳台，不准备挪地方：“我就在这里晒。”
“随你。”
蔺霭不管它的日常失智，进去拾掇自己。
阳光正好，琂妄打算再睡一觉，
没几分钟，除蔺霭外它第二眼熟的快递小哥从远处开小车过来，手拿盒子下车按门铃。
往卧室里瞥一眼，里面水声不停。
琂妄从阳台下来，在快递小哥古井无波的眼神里来到门口，点点地面，意思放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