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一天从工作开始，蔺霭才到办公室五分钟就听见赵汀说有人找。
昨天关注的贪生pass脖子挂着相机，拘谨的在门口挥挥手。
“老师好，我早上一看到私信…”
听见办公室里正在播放的床前明月光，她有些词穷，“…有点激动所以直接就来了，是不是太突然打扰到你了？”
“没有，进来吧。”蔺霭按下视频的暂停键，让琂妄去外面帮忙。
琂妄：“…又赶我。”
他凳子还没坐热乎。
蔺霭：“你比较重要，快去。”
琂妄站起来往外走，前来应聘的卢笙从门口让开。
十厘米一个坎，现实里被一米九的成年男性靠近，身高带来的压力很难忽视，特别是对方表情还很漠然。
她退一小步，等琂妄磨磨唧唧的离开。
看眼他的背影，又看看站起来的蔺霭，感觉直播间真把这两人拍的平易近人了一点点。
进入办公室，卢笙拿出自己的简历。
“您好…我叫卢笙。”
“不用紧张，刚出去那个不打人。”蔺霭绕过桌子，“没准备凳子，我站着跟你说吧。”
“没事没事，我站着就行。”卢笙很上道的做小聋瞎，当自己没看见老板椅旁边的那把凳子。
蔺霭翻看她的简历，有些意外，“你是学动物遗传育种与繁殖的？”
她还想着找卢笙过来做线上宣传，这么看有点浪费了啊。
“嗯，以前在一个私人畜牧站工作过。”卢笙止住自己的控诉欲，往死里忍才没向蔺霭讲前老板的坏话。
但蔺霭下一个问题就问出来，“我看你动态说辞职，什么原因？”
“…嗯，待遇不太好。”
“可以明说，你要是待遇好也不能辞职，放心大胆的讲。”
“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我就说了噢。”
卢笙对她有滤镜，蔺霭这样说，一点也忍不了，直吐苦水，“聘用我的时候说的是倒班，结果每一天夜班都是我自己值，晚上干完，白天还得随叫随到，问就说你自己养的也不来看看，没人管得了，天天都是事，一个月三千，都不够我内分泌失调看病花的钱。”
蔺霭真没听过这样的：“你干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