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我做的吗?”
这上司也太热血了,昨天抓一下午鳄鱼不够,竟然还能通宵工作。
蔺霭:“是有个事,今天还有个饲养员来报道,赵汀认得,你们到时候认识一下,你带他们认认各个屋是干嘛的,然后下午还有几个应聘的,是外面的售票和安保,我要三点没过来,你给我打个电话。”
苏一禾回道:“好。”
三条鳄鱼拍的快,蔺霭给那条尼罗鳄起名索贝克,应名应景。
小的两条湾鳄,体色略深接近黑色的叫甲胄,尾巴更长,颜色微浅体表花一点的叫银河。
“得亏琂妄不在这,要不然这几个走心的名字它也得争一争。”
收起相机,蔺霭去趟卫生间又洗把脸提神,步行到后山开车。
取完车回别墅给一家本地的打印店发过去,约定六点去取。
抓紧时间睡觉,下午两点多闹铃一响,她就起来继续干活。
按揉好半天眼角,延迟上线的疲惫感也没消下去,蔺霭打着哈欠给浴室放上水,一低头,发现瓷砖地面被清理过。
细节边角做的不是很到位,不过泥渣都被尾巴扫没了。
看不出来,家里还有个田螺姑娘。
水汽很快弥漫,蔺霭掐着点洗澡,一小时掰成两小时用。
面试这事还是要注意下,着急也得做形象管理。
吹干头发,她放回吹风机,转身一瞥时,余光在镜子上瞄见点不一样的东西。
往侧边小挪两步,她歪头去看镜面。
随后将自己的手对准放了上去。
良久,蔺霭手拿下来。
朝阳台外望去,白色遮阳帘后盘卧着从上午趴到下午的蛇。
她轻手轻脚拉开帘子,没死,只是睡死了。
放下帘子,蔺霭若无其事的去院子里找到今天的小可爱。
两条钝吻古鳄。
和湾鳄尼罗鳄那种咬你一口感觉不到疼的真鳄科相比,它咬人会比较疼。
也许这就是自然界规律,体型小的都比较吵闹,比较神经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