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看看再说。”沈玥打断他。
“我都看见你把血按在我的玉……”
破军一边气恼一边心疼的看向手里的玉,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他不可思议地翻看玉牌,只见两面光滑依旧,别说是血,连一丁点杂质都没有,玉质盈盈生辉。
似乎连品质都变好了。
破军一时傻眼。
他看看玉,又看看沈玥,“这是障眼法?”
他明明看见她指尖上好大一滴血,直接抹在了玉牌表面。
白玉的吸水性并不算高,表面又有油脂,血落在上面,没那么容易沁进去。
但现在却不见了。
连一点点血丝都没留下,就像被玉石吸收了一样。
贪狼忍不住走过来,拿起玉牌仔细检查,确定玉上没有半点血痕,转头狐疑地看着她,“你做了什么?”
不是障眼法。
他和破军两双眼睛都看见了,她的动作也不算快。
血是真真切切融进玉里了。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沈玥的神情明显变得疲惫了一些,眼眸里泛出细小的血丝。
她平静地道:“人往往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不管我怎么说,你们此刻都不会相信自己会死,那就自己去体验一下吧。”
“七天之内,你们会再来找我的。”
贪狼瞳孔倏地缩紧。
明明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他却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执棋者的笃定莫测。
贪狼自己都没有察觉,浑身肌肉如应激一般绷紧,脑中的警觉神经突突直跳,不断向他预示着危险。
“沈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做了什么?又为何如此笃定?
沈玥无奈。
“我不是都说了吗?你们不会信的,过几日就知道了。”
不等贪狼再追问。她疲倦地揉揉眉心,起身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