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难得。
在靠近高台其中一个火盆下头,竟然摆着个青铜炉。
青铜炉表面斑驳不堪,除了厚厚一层铜锈,还有干涸的血迹,甚至还有泥土。
这是刚从地里挖出不久?
这青铜炉不会就是从中间这洞里挖出来的吧?
青铜炉上头散发着浓浓一层黑气。
古笙摇了摇头。
有意思。
一个器具,竟然也有邪性?
还是说,这青铜炉里有个强大的邪祟?
就算有,但现在应该也不在,否则,他能看到。
古笙没有靠近,再次抓着李淑的手腕,一眨眼的功夫,他们离开了洞穴。
再眨了几次眼睛,他们已经离开了后山。
再次眨眼,李淑都感觉他们又回到客院屋顶了,突然身子一晃,他又被古笙拉了回去。
等他站定,才发现,他们来到了马棚。
此时马棚竟然点着一盏气死风灯,灯光虽然暗淡,但足够李淑看清,那马夫正搂着一匹马说话:“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们出事的。我肯定会带你们离开的。往后,我还得靠你们挣钱呢……”
而马夫搂着的马正是李淑那匹高大的北方马。
李淑虽然不是很清楚马夫这说的什么话,也对马夫冲自己的马说这种话不悦,但他向来有理智,这种时候,是断不会跑出去质问的。
古笙也没有质问的意思,看了眼李淑,抓着他的手腕,再次瞬移,回了客院西厢房。
西厢房中间那屋,逍遥子仍睡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连呼噜都未打。
屋里除了一点点炭火光,再无其它的光线。
一只麻雀扑棱着翅膀,飞到古笙面前,“啾啾”了两声,又飞回门口的小几上,站着继续发呆。
李淑诧异,问道:“它说什么了?”
古笙:“它说,西厢房无异样。”
这是长久合作后,古笙总结出来的麻雀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