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件事听你安排。”曾向东也不再多问什么,容自家臭小子卖关子。
曾文杰跟父亲商量一阵明日去银子坪收货的事儿后,转头跟爷爷请假。
爷爷的脸立刻垮了下来,道:“哪有你这么学功夫的!”
曾文杰道:“爷,我会认真学的,您放心!不过……您今晚咋又喝酒了啊?就不怕我犯病!”
“我没喝!”爷爷翻着白眼道,成功被带偏了话题。
“你向伟人发誓!”曾文杰指着画像说道。
爷爷直接不说话了,虽然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这种违心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何况,是当着伟人的面?
“少喝点呗,为了身体。”曾文杰小心翼翼地道。
“嗯,我喝的也是养生酒。”爷爷道。
曾文杰不想吐槽了,什么养生酒啊,酒精是一类致癌物,只要喝就对身体不好!
他并不反对爷爷喝酒,但爷爷酒瘾大,喝得太多,喝出一身病来,走得太早。
熬了一夜又累了一整天的曾文杰和父亲下白水江里洗了个澡回来,躺床上没多会儿就昏昏欲睡。
“话说我都准备好钢丝球了,还有必要这么拼吗?”
“要的,穆清扬又不是小富婆,是大富婆……”
“我要没点资本和能力,这大腿也抱不紧啊!”
曾文杰想着,眼皮合上。
他临睡前,嘴角不由上扬,嘴里喃喃着什么俄语,脑子里则是想着——重生可真好啊!
翌日清晨六点半他便起来,然后跑步到新街外公家去学俄语。
这次学习时间缩短了一个小时,八点搞完,从外婆那里接了个包子,边啃边跑着回老街。
“欸,我怎么不骑我爹的摩托?真是秀逗了!”
跑得气喘吁吁之后,曾文杰才想起这茬儿来,气得差点给自己一耳刮子。
曾向东已经在门口翘首以盼了,看到儿子狼狈的模样,不由哈哈一笑,道:“走,咱们收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