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金家人的鬼心眼,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也都豁得出去。
“怀远,用不用我给海泉打给电话问一问?”周宇关切的征询。
彭怀远思索片刻,叹声说:“还是我打吧。”
当着周宇的面,彭怀远接通了詹海泉。
“海泉,我是彭怀远,你在哪儿?忙什么呢。”
“是你啊。”詹海泉大咧咧说道:“大市长,您可是好长时间没有慰问我们这些基层小百姓了。”
“我嘛,还是干老本行,正在外地给一位客户看住宅风水。对了,我新收了一个学员,还是你同学,叫展鹏飞。他就在我身边,要不要和他说几句?”
“你把电话给他。”彭怀远郑重其事的说道。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展鹏飞的声音:“怀远,我是鹏飞。”
不知怎地,听到展鹏飞略显沧桑的声音,彭怀远突然有种酸楚感觉。
回想起和他曾经过往,犹如放电影似的,在彭怀远的脑海里窜动。
“鹏飞,你、你怎么回来了?”
展鹏飞苦笑着说:“一言难尽,怀远,有机会我在和你细说。那边有人叫我了,我先去忙了。”
手机又转回到詹海泉手中,彭怀远得知他们此时正在荣山省的省会禹川市,那里距离德平市不算太远,便突发奇想,要去一趟禹川。
他把想法和周宇一沟通,周宇出主意说:“我觉得还是暂时不见为好。”
“为什么?”彭怀远不解。
周宇分析说:“展鹏飞回来从没跟你联系,说明他不想见你。你贸然前去,终究不好。”
彭怀远稳了稳心神,微微晃了晃头,“周宇,我又犯了心急的毛病。”
“这不能怪你,正所谓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周宇迟疑一下,问道:“怀远,方便和我说一说你跟金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宇知道的事情只是些皮毛,不是很详细。
“好吧。”彭怀远感慨道:“我和金家结下的恩怨很深,这事怪我,在处理金可凝的问题上,我犯了自以为是的错误。”
于是乎,彭怀远将他和金可凝前后经过,毫不隐瞒的告诉给了周宇。
甚至包括他在拜州的经历,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彭怀远全部讲了出来。
算起来,他和金家最大的恩仇,就在金可凝身上。
要说他在北陀山发现金家秘密藏宝地,也只能算是结怨,算不上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