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俞庆章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目前还不是对恒士湛动手的最佳时机,他的想法是,要想搬动恒士湛,证据一定要做扎实,一定不要给恒士湛反击的机会,也让恒士湛背后的叶家没有还手之力。
这就叫不动则已,要动必须一击必胜,确保万无一失。
还有一点是,俞庆章是谷家的女婿,谷家老爷子和叶家老爷子平时关系还可以,虽然所处阵营不同,毕竟都是在领导岗位沉浸多年,面子上能过得去就过得去,从没撕破过脸。
“俞伯伯,您也赞成方玉坤的态度,这件事就追查到孙毅这一级,不在往上查了?”彭怀远试探着问道。
“方玉坤的意见也是沈铮的意思,沈铮和恒士湛的本土派有些来往,自然不想得罪恒士湛,除非恒士湛保不住了。我和沈铮的想法有些出入,恒士湛的事情要查可以,但是一定要秘密进行,切不可让对方发现,打草惊蛇。”俞庆章又在烟斗里加装了一些黄烟烟丝,还没点着火,却被俞晴雪一把抢下来,埋怨道:“爸,少抽点吧,我妈让我管好你,要不然回去该说我了。”
“唉!”俞庆章故作无奈的叹着气:“老警察不在,小警察成精了,我真是命苦。”
彭怀远闻听笑了一声,端起酒杯敬俞庆章,他一口喝干,俞庆章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轻轻放下酒杯,说了一句:“快点吃吧,菜都凉了。”
吃过饭,俞晴雪帮着保姆收拾碗筷,彭怀远陪着俞庆章去书房聊天,俞庆章自然又可以喷云吐雾,过足烟瘾了。
彭怀远给他点燃后,自己也抽了一支,深吸一口道:“俞伯伯,我有个想法您给参谋参谋。”
“说吧。”俞庆章叼着烟斗,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惬意和舒坦。
“方文雅已经洗脱清白,您觉得她的下一步是否应该有所变动了呢?”彭怀远观察着俞庆章的神色。
“嗯,你考虑的很周全,小方家在省城,孩子又在哺乳期,她一个女同志来回跑太不方便了。这次她去甘平县就是为了职务上的提升,目的已经达到,是该调回去了。况且,小方太缺乏基层工作经验,这回的事情对她也是个教训,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再者,甘平县不太平,她应付不了。不过,她这一走,金胜的担子可就重了。”
俞庆章的这番话,说明市里已经有了调走方文雅的想法,只是接替之人恐怕不是俞庆章一系的人,会是谁呢?彭怀远有点好奇心驱使了。
彭怀远在俞庆章这里住了一夜,他和俞晴雪各住各的屋。半夜时分,俞晴雪穿了一条睡裙悄悄溜进来,理由是她怕黑,一个人住睡不好觉。
彭怀远只穿了一条小裤头,发达的胸肌都成块状,看得俞晴雪眼睛里泛着一丝丝蜜意柔光。
男人见到女人身体就有自然反应,同样的,女人见到健壮男人,也是心里小鹿乱跳,大有非分之想。
自从上一次和韩茵鸳梦重温之后,彭怀远也是很久没有尝过女人味道了。尤其是俞晴雪穿着薄薄纱质裙料,里面曼妙身躯若隐若现。他晚上喝了一些酒,立刻周身血液沸腾,一把将俞晴雪抱进怀里,嘴唇直接压在她的红唇之上……
这对饮食男女忘情的吻着,情感完全释放开来。吻到动情处,俞晴雪嘴里发着嘤咛声,手不由自主的往彭怀远身体上探索下去。
“啊!”彭怀远赶到一丝畅快,同时也轻轻剥掉俞晴雪的罗衫,完美曼妙的身躯,在橘红色床头灯的掩映下,泛着点点凹凸亮线。
彭怀远一把压上去,贪婪着享用这块尚待开发之地,正在关键时刻,享受着美好人生的俞晴雪忽然一把制止住彭怀远。
“怎么了?”彭怀远不解问道。
“那个,我那个来了。”说罢,俞晴雪赶紧跑进卫生间,一顿鼓捣,再出来的时候明显高了一块。
彭怀远这个泄气,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么关键时刻来了,太会找时候了。
当然了,余下的所有保留节目取消。俞晴雪还是跟彭怀远在一个被窝里睡了一觉,把彭怀远的胳膊又给压麻了。
在甘平县人代会开会前夕,县委下达一条内部人事文件,免去方文雅甘平县委、宣传部长的职务,另有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