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究底,就是他自己也想掌控整个厉家。
不过,有一说一,人在事业方面是该有点上进心。
但不该的是,以此为借口,在我面前装这深情。
厉琛看我表情微妙,“你是不是不信?”
我又莞尔,“信!”
厉琛看出了我的敷衍,叹气,“昨天是我冲动,看见你和季舟在一起,就什么都不顾了,没有好好和你打招呼,从今天开始,我会对你好的。”
我还是勾着淡笑,“拭目以待。”
厉琛抱我回了我订的酒店,然后离开了,说是去叫医生。
后来医生过来,他也没回来。
我心里希望他最好别回来,便让医生给检查,结果让我又想臭骂厉琛一顿。
撕裂严重,最少一周不能再有房事。
一周后我都要和季舟结婚了,还不能行房事,一想到这个,我一个脑袋两个大!
正觉得烦恼,医生收拾好东西接了个电话,说是有个女人骑马,从马上摔下来,拉伤韧带了。
我一顿,突然觉得,这撕裂,或许不是坏事。
在医生挂了电话时,我叫住她,“医生,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