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脸色铁青,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秦淮茹,好像要把她看穿一般。

    秦淮茹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吓得煞白,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她万万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挑这个时候把结扎的事说出来。

    如果真相曝光,被赶地出门都是小事,以后整个南锣鼓巷都会流传她的恶名,吸血养全家又想断人传承、留人家产,这种恶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想到后果,秦淮茹没有办法,只能选择一条路走到黑,企图蒙混过关。

    “贾张氏,你不要胡说八道挑拨我和柱子的感情,什么结扎不结扎的,我不知道。”

    她尽量压制着狂跳的内心,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希望以此博取傻柱的信任。

    贾张氏早就猜到会是这种情形,当即冷笑一声,逼问道:

    “秦淮茹,别再装傻充愣了,当初你怎么说的我可是一直记着,你心里打的算盘我也一清二楚。”

    “啧啧,要不说李建勋那个小崽子聪明呢,一眼就看透了你的本质,毒妇本性。”

    这番话,如一把利剑般直插秦淮茹的内心。

    傻柱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沉,双手紧紧攥成拳,显然心里已经积攒了无尽的怒火。

    “秦姐,是......是不是这样?”

    “柱子,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贾张氏纯属污蔑我,她临死前不想让我好过。”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抓住傻柱的胳膊,想以此获取同情。

    “可是........”

    “柱子,没什么可是的,你得相信我!”

    沉思片刻,傻柱点点头,还是习惯性的选择相信秦淮茹。

    就在这时,贾张氏再度开口:

    “傻柱,说你傻你还真是傻,她嫁给你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房子,顺便让你养活她和孩子,这都看不明白。”

    “只是,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狠毒,为了把你们老何家的房子和家产留下,竟然想让你们家绝后,真是最毒妇人心。”

    眼见贾张氏不依不饶,秦淮茹彻底愤怒,大声骂道:

    “最毒的是你才对,当初贾东旭死的时候我就不应该管你,让你自生自灭喂了野狗,省得倒打一耙。”

    “哈哈哈,谁倒打一耙谁心里清楚。”

    贾张氏存心不想让秦淮茹好过,当着众人面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