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时,嬴政就开始烧起来了。
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黎姜和扶苏守在床前。
“三十八度多一点,别担心,吃点退烧药看看什么情况。”
黎姜看向扶苏:“你在这里守着政哥,我去做点清淡的,吃完饭好吃点药。”
吃完饭,出了一身汗的嬴政爬起来吃药的时候,看到了桌子上摆的药。
上面有一个价签……32块钱……
来回路费…一个人16元。
不算他这一天的隐形支出,他折腾一天,跳了一次冰水,怒赚2块钱。
“你先出去洗个热水澡,我和政哥说两句话。”
黎姜听扶苏说了今天的事。
平心而论,嬴政的想法没有错。
他是君王,古代士兵上了战场,缺胳膊少腿都要爬起来继续打。
为了国家,为了家人,寸步不让。
可演戏就是演戏,别说是胸前受了一刀就死了,就是胳膊上受了一刀该死也得死。
“政哥…”
黎姜看着嬴政:“现在我们都是打工人,那就是社会最基层,要听领导的。”
“谁给我们发工资,我们就要听谁的。”
“就像今天,五十块就能等来跳水的群演,哪怕就跳一下。”
“你觉得少,可有些人50块钱,足够一家三口一天的伙食费,跳就是值得,你不跳有人跳。”
“今天的事我也听说了,别说导演说必须死,就是导演说有剑气过来,你毫发无损,该死也得死。”
黎姜知道嬴政一时接受不了打工族,转变不了这个心态,想要打破所有不合理。
“在社会上,领导的脸色,就是爸妈的脸色,除非你能硬气的我不需要这份工作,我不要这份工资,我离开这里我还有钱,我还能生存。”
“否则出门进了单位,到了工作的地方,咱们都是孙子。”
说到这,嬴政目光看向黎姜。
“您知道我是怎么去的大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