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父王也没有用,今日你这般,在座的各位都有责任!谁都难辞其咎!”
扶苏不紧不慢道:“这一棍,就打你不敬师长。”
胡亥:……呜呜呜
“这一棍,打你顽劣不堪。”
胡亥:呜呜呜……
“这一棍,打你父王因为政务繁忙,对你多加忽略!”
被突然cue到的嬴政张了张嘴,就见扶苏继续挥舞。
胡亥:“我有话说……呜呜呜……”
为什么是父王的过错,挨打的却是他?
“这一棍,打为兄第一次为你顶罪……”
这一下午,嬴政和淳于越在大阳宫看着扶苏打孩子,每打一下,都会说出“合理”的理由。
甚至将前面几次,扶苏秉承好兄长的仁义,将胡亥的顽劣算成自己身为长兄,没起到教导的责任,都一一打了回去。
“这些事情不是过去了么……呜呜……为什么又要挨打?”
胡亥哭的大鼻涕泡胡乱的吹,他不懂,为什么?
扶苏温柔的看着胡亥,嘴角还噙着温柔的笑意。
“你不知道么,这些长兄的馈赠,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而有些苦难,则压根没有补偿。”
“以后不单单是兄长给予你的馈赠,还有其余人,都已经标好了价格。”
胡亥看着扶苏,从未觉得如此害怕。
这种害怕,不是惹祸后的被打被骂的害怕。
而是骨子里的发冷,发憷,看见扶苏,他就害怕。
“今日之事,你知错了么?”
扶苏依旧很温柔。
胡亥使劲点头,鼻涕眼泪甩的哪里都是,也顾不上擦,更是把坐在他身后的父王都忘记了。
“知错了,知错了,弟弟再也不敢用石头砸淳于仆射了。”
扶苏露出满意的神色,却摇了摇头:“只有淳于仆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