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公当初走的彻底,搜刮的更彻底,耗子进来只能磕两口木头。

    他实在不愿意回想那段旅程,怎么一步一步艰辛的走到咸阳。

    石头不能丢,信也不能丢。

    黄石公眼神闪闪躲躲的,不想去面对这个被自己坑的有些惨的大徒弟。

    “为师只能用这个办法,将你送到陛下和太子身边。”

    黄石公咳嗽两声:“公子苏虽有大才,但温厚有余,魄力不足。”

    “若是你辅佐太子,为师也算放心了…”

    看张良目光还有芥蒂,黄石公就卖惨。

    “要不是我说我死了,你会去找那小丫头和陛下么?”

    黄石公叹气:“我的死和我的信,就是你进入朝堂的敲门砖。”

    “是。您老多贴心,连砖都找好了。”

    “师傅要不行了。”

    黄石公打断道:“我这一生,教了你,教了元嫚,教了将闾。”

    “太子不是不容人的性子,有你们在,能辅佐好太子,不会让大秦变得…”

    “行了,不知道还以为你是陛下呢,不够你操心的了。”

    张良将被子给黄石公盖好:“等你养好身体,到了陛下和黎国师面前说吧。”

    顿了顿,张良继续道:“我也要成婚了,师父化形留下来的那块黄石,徒儿一直供奉着,不敢懈怠。”

    总而言之一句话,别卖惨,留着去陛下跟前去卖。

    出了门,才发现将闾就站在门外。

    张良对着将闾行了一礼。

    将闾目光担忧:“师傅怎么样了?”

    “没事,大夫怎么说?”

    说实话张良还在怀疑这老头想要故技重施,再想办法金蝉脱壳。

    “寨子里的巫医说师傅到了寿数…”

    将闾摇了摇头,目光中都带着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