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翰宁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淫秽之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血气翻转。

    他竟然被这个野男人百般讥讽嘲笑,用极其侮辱性的词汇来形容他,视为阉人?这是对他的侮辱和挑衅。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侧耳倾听,尽力捕捉着门外那隐约传来的低沉男声。

    咦,这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就像是……是谁呢?

    记忆在脑海中迅速翻涌,仿佛有无数张面孔一闪而过,却又都模糊不清。

    难道是他?

    江翰宁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身影。

    他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纷乱的思绪甩开。

    他机械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手指微微颤抖着,准备打开这扇隔绝外界的门。

    然而,他却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顺畅无阻的钥匙,此刻竟然纹丝不动。

    他愣了一下,以为自己搞错了方向,又试着换了一个角度,但结果依然如故。

    他不信邪地用力一转,试图用蛮力打开这扇门,但回应他的,只有锁芯内传来的阵阵阻碍感。

    门,竟然反锁了?

    江翰宁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被愤怒和困惑所吞噬。

    他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门里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愈发刺耳。

    江翰宁开始均匀用力地敲击着房间门,敲门发出“砰砰”的声响,吓得屋内的人一阵慌乱。

    随后,房间内安静下来,一个身材窈窕,腰肢曼妙的女人终于打开了门。

    她就是江翰宁的妻子欧虹。

    欧虹脸色泛红,头发蓬乱不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浑身湿漉漉的。

    “翰宁!你今天这么早回来了?往常可不是这样的啊。”她眼里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

    “今天单位下午没有事,我就早一点回来了。”

    “你身上还半干不湿的?哟,你的衣服怎么还破损了?”欧虹马上道。

    “骑摩托车回来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江翰宁的表情依然平静,不露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