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平静的回答道。
他一路走到现在，看似风光，可又有哪一步是容易的？
这个答案，让涂山月月呆呆的看着他。
是啊，光是听闻姜幻竹讲的那些事，就已经足够惊骇了。
他所战的，可都是那些大千世界，最为恐怖的天骄啊。
那些生灵，都足以在各自的星空，横推一代。
没有非凡的经历，又怎会如此璀璨。
看似风光，却常年与死亡为伴。
“那，我的那三个问题呢？”
涂山月月期待的看着云夕。
这三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
云夕微微一笑，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随后，抬头，看着头顶的月星。
璀璨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神色看起来更为的坚毅。
“狐族勇士才能喝的酒，确实很烈。”
“更有一丝，悲壮。”
云夕淡淡说道。他这一说，涂山月月便知道，云夕用心去感受了这酒。
“这是狐族出征前，才会饮的酒，外人更是喝不到。”
“喝了它，可以让我族的战士，更加的凶悍。”
涂山月月得意的说道。
可她想听的，还是那三个问题的答案。
至于酒，只是陪衬。
“第一个问题，何为思？”
“你喝着酒，看着月亮，会想到什么人，什么物，便是思。”
“又或者某天，某个时辰，看到某样物品，想起了某个人，那也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