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兰山身子一晃，“……”
女秘书，“还有，在我进来之前，霸主网络那边传来消息，霸主网络技术部负责人张自强和王帅已经投案自首、寻求警方庇护，说是巴少逼迫他们盗窃新生网络的网吧管理软件，并提供了录音……”
“还有，秋风苑的几个员工，也提交了类似的证据。”
巴兰山，“……”
女秘书，“还有人向执法机关提交了视频证据，说霸主网络挂着羊头卖狗肉，在至尊VIP包厢组织卖淫……”
巴兰山，“……”
女秘书，“还有……”
“别……别说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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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