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潘亿年咳嗽了一声，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之后，朗声说道：
“亲，你们想感受网上冲浪的乐趣吗？”
“亲，你想跟兄弟们一起组团奋战北极圈吗？”
“亲，你想跟千里之外的朋友，享受即时通讯的乐趣吗？你……”
“我303030……”
突然之间，潘亿年跟触电了一样大爆粗口。
就在刚才，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差点被他错过的风口，一个足以把他吹上九重天的风口。
企鹅。
伴随着他的尖叫，一些埋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未来傲视四方的网络巨头：小马哥。
现在还在小马哥还在倒腾股霸卡，距离小马哥11月11日成立企鹅公司，还有一个多月，而后世制霸网络二十年的企鹅通讯软件，更是影都看不着。
那岂不是说……
他可以截胡。
甚至，如果操作得当，他能连项目和人一起截胡。
最关键的是，相比后世企鹅初期推广难、资金难的情况，对于他来说，完全不存在。
只要他把企鹅软件跟网吧管理软件绑定，就能迅速打开市场。
可以干……
就在潘亿年兴奋失神的时候，下面已经全都傻眼了。
大爆粗口，脸颊涨红，他这不会是发病了吧？
就在下面众人议论纷纷，秦主任忍不住要上台的时候，苏颖担心地扶住了潘亿年的胳膊，陈凝凝也是一脸担心，就连张兴和张翠娟也凑了过来。
潘亿年微微一怔，这才猛然回神，压着心底的兴奋，对着苏颖他们摇了摇头，然后两脸一垮，“秦主任，咱们商学院不穷吧？”
秦主任：“？？？”
潘亿年“胆战心惊”地拎着话筒的塑胶把，说道：“这玩意漏电，刚才电得我胳膊都麻了。”
“那你还拿着干什么？丢掉，断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