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老夫人再奇葩,也挡不住二爷好本事,想攀附她的人多如牛毛。
金碗在旁,什么屎都能被捧好了。
陆老夫人很快知道了魏迟渊的存在。
好啊!搞破——破——
陆老夫人愣没骂出那个字来,她还不至于看不出来陆家谁当家,何况她尾椎骨疼!
可怎么能用自己家的银子养野男人!
霍之念神色淡淡,给许柄写回信的手都没有抖一下,她在交高没有找到他被卖的妻子。
“你这个宅子就是对方的,廊下挂的灯笼,一盏就能买了你脑袋,还剩三颗珠子。一廊道灯能买成措的官位。谁养野男人了,你当我是你,养个病秧子。”好像真养过:“要不,我们把公公卖了吧,可以省一大笔银子。”
陆老夫人突然哑口。
随即震惊,这座宅子是对方的?!
后院那些东西也是对方的?!她可听说了,里面有不少好东西!岂不是能买很多次她的人头!能给小牛升到很大的官,娶个高门媳妇!
何况能买得起这样宅子的人家,一定能给二牛铺路。
陆老夫人心思顿时活泛起来。
高门大户家不止一个儿子,入赘她们陆家不介意的吧?毕竟那么多儿子,多一个少一个不介意,不像自己家,福薄,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大儿媳妇了……
陆老夫人想到大儿媳妇,忍不住看老大家的一眼,好,要模样有模样,要手段要手段,又会赚银子,这样好的女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便宜别人家小子了:“老大家的啊?”
陆老夫人笑得要开出花来。
霍之念冷哼一声。
陆老夫人顿时不敢笑了。她就是笑一下也不行了?!
……
陆老夫人坐在在自家高背红木的座椅上,手里攥着一块新的藏蓝手帕,无知者无畏的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与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