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辑尘顿时高兴了:“我要天天见,不让他忘了我,我会做木鸟了,我给止戈做一个,嫂嫂帮我带过去。”

    林之念看着面前的碗筷,突然开口:“今晚在耳房睡吧。”止戈该抱回来了,再大该认人了。

    陆辑尘嘴里的饭菜……

    “不好吃?”

    陆辑尘顿时吞进嗓子里,好……吃……

    ……

    东海郡。

    雅致的书房内,映照出魏迟渊消瘦得不正常的面容。

    高烧让他的脸颊绯红,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嘴唇因长时间的干渴微微干裂,呼吸略显急促,但依旧自虐式般处理着手里的事务。

    诸言急得不行,几次想说什么,都不敢开口,开过口的,都不知道被打发到哪里去了。

    他再冲上去,少主身边就真是没人了。

    可少主病了半个月了,不看大夫、不请医治、也不让任何人询问。

    自从少主知道了那件事后……就一直如此,如今还病成这个样子,他怎么能不着急。

    再这样下去,是要出事的!

    “咳咳——咳——”

    急促的咳嗽声还没有停止。

    诸行突然跑进来,一脸激动,拱手:“少主,属下请了一位大夫,就是大夫太忙困在了交高,少主需跟属下去一趟交高医治。”算不算机智。

    “拉出去!重打二十!咳咳!咳——”

    ……

    入夜,诸行脸色更白的趴在床上,诸言给他上药。

    诸行看眼诸言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无奈的叹口气:“你看着比我伤得都重。”

    “你还有功夫开玩笑。”

    “有什么办法,你太严肃了,家里就够严肃了,再看到你这张苦瓜脸,我不如不挨这份打。”

    诸言怎么可能不着急,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家里的人都快被打发完了,少主的病却越拖越严重。

    “至少我们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知道那个方向走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