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让他谨慎、郑重、甚至敬畏,唯独没有怕。

    他愿意每次‘撕扯’,哪怕对战结果是两败俱伤,即便流出的血都会是热的!

    这样的她,怎么可能让他想退,就是战火中的红缨枪直插胸口,都是值得的反扑!

    他那天没有醉,他很肯定。

    但她真的站在他面前,一袭长裙曳地,他还不如喝蒙了的酒鬼,至今只记得她那时的气息,忘了她问自己什么。

    他仰头,在他眼里,她的美,阔别几个月,犹如心魔花,开的更为迷途绚烂,周身都是她的气息。

    她伸手,似乎想推推他,又似乎不是……

    他直接握住了她的手……他以为他会小心试探、谨慎进攻……

    不是,他几乎迫切的将人拉入怀里,一切理智不在,狗屁不通,除了对她忍到极致的欲念,什么都没有!

    他愣头青一样,直接!横冲直撞!

    他那天身上还有伤。

    现在想想,伤也是他敢肆意妄为的筹码……

    她那天也的确没有推开他,烈到极致,令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