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念有大部分没说,就是它埋在底下的煤炭、石油,一般这种地貌,资源距离地表都浅,便于挖掘。是藏兵、铸剑的好地方。

    不久后,她还会从交高和隔壁郡县买大量的人进来耕种,还要打通峻险古道,让这里繁荣起来:“三年后,我邀请你再来交高啊。”

    魏迟渊依旧看着这片山,看着不远处休息的人,没有答话。

    霍之念不舒服的扭扭脖子:“子厚,你帮我把这个摘了,有点痒。”

    魏迟渊自然而然的抬手,解凑到眼前的他不久前刚绑上的手帕,动作突然顿了一下。

    霍之念转头:“怎么了?”

    两人呼吸交叠。

    魏迟渊怔怔的忘了动。

    霍之念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虽然风沙覆了一层土色,但依旧秀色可餐,她突然探身,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又骤然拉开距离,自己快速解开了脖子上的帕子:“舒服多了。”

    魏迟渊脸色骤红,一路从脸颊红到了耳后,似乎还在蔓延,彻底忘了该做什么。

    霍之念仅有的一丝试探烟消云散,就这样看着他,突然贼兮兮的开口:“我说了,尝一尝才能认识他,我们……”

    魏迟渊急忙四下看一眼,才松口气,无论是他的人还是她的人,知道他们在这里,都没有面对他们的方向。不自在的手指陷入泥沙里,却也极力撑着他属于男人对这件事的大度。

    霍之念将他的手帕放入袖笼里。

    魏迟渊险些绷不住。

    “听成措说,你们见过了?”

    魏迟渊错愕,已经坐正,君子端方,只是脸边红晕还未褪干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成措是谁?”

    “陆辑尘,他的先生给他取的字,说在茶馆碰到了你,觉得你有点不好沟通,但我觉得不会啊,明明这么好沟通。”

    魏迟渊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们是……”

    “他是我夫君的弟弟。”

    魏迟渊这次真笑了,哭笑不得,他昨晚在干什么,今早又在干什么,又怎么该那样想她,她焉需用那样的手段成就她自己,她自己已光芒万丈。

    魏迟渊完全没有想到,失了分寸,胡乱揣测,所谓意气用事、不查不纠,他都做了一遍,丝毫没察觉的小肚鸡肠。

    难怪,难怪她身上会有给他熬药的残留:“他有病?我是说他身体不舒服?”魏迟渊完全放松下来。

    “感觉得出来?不过这些年好多了,也一直在看大夫,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身上的药味。”

    “也已经很多年不喝了。”不对前段时间风寒,她嘱咐他喝了两剂:“这都能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