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拜见了一位老前辈出来,这次来交高也是为见那位老前辈,却觉得并没有达到他预期的效果,甚至,略感失望。

    “停车。”

    “少主?”

    魏迟渊从车上下来,站在市井中:“你们先回去,我一个人走走。”

    诸言、诸行快速看了一眼,理着缰绳谁也没有先动:这还了得!单魏少主下来的一刻,两三道目光都看了过来,守株待兔的人绝不止一波。

    魏迟渊的身影已融入人群中。

    诸言立即让人跟上。

    “抢钱了!有人抢钱了——”

    魏迟渊不动声色的闪过跑来的人,没有任何伸张正义的意思,淡定的继续往前走。

    追赶的家丁也不得不绕过他,继续追。

    “打人了,打人了——”

    魏迟渊的脚步都没有往热闹处斜一下,径自往前,直到一家茶馆外的宣传板上写着‘天问’二字。

    魏迟渊停下脚步,看了两字一眼,走了进去。

    诸言、诸行松口气。

    原来如此,难怪今早穿的如此低调。

    ……

    茶馆内,热闹喧哗,畅谈声一片,魏迟渊却发现没几个人谈论门口那两个字,反而为一顺茶馆的说书内容,争论不休。

    明显是那边客满,向此处的外溢。

    “客官?您是一楼还是雅间?”衣着不显,但气质罕见,小二不好衡量,怕将人带上二楼,消费不起,都尴尬。

    魏迟渊已经指了角落一个位置坐下。

    “好嘞,客官来的真是时候,小店的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红茶还是白茶?”

    “随意。”

    “好嘞,白茶一壶。”便宜、味甘:“客官,稍等,白茶一壶!”

    同一时间,陆辑尘抬头,刚好越过舞台,隔着一段距离,看到那个人。断定一个人是谁,易如反掌。

    陆辑尘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给他的感觉并不好,没来由的,不好。他来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