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客气,走了,走了。”

    陆竞阳踉跄又郁闷地推开二弟院子里的大门。

    院子里空荡荡的,漆黑一片……

    陆竞阳的酒突然醒了一半,落寞地走了出去……

    ……

    北疆之外。

    更是一个不眠夜。

    寒风裹体,也挡不住将士和全体北疆子民的热情。

    虽然朝廷的嘉奖还没有下来,但他们中的英雄已经灼目耀眼!

    赵意被围在中间,一碗碗烈酒摆在他面前。

    少年年少,滴酒未曾碰过,稚嫩的脸上还有未曾褪去的青涩。

    此刻被一群大汉围着,教他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更有喝高了的同僚,热情地往他嘴边灌:“男人!就该豪爽!干!”

    赵意看眼旁边喝高了的许将军,见没人给自己解围,更不想扫了大家的热情,一口闷过去,呛到嗓子疼,却还梗着脖子坚持着。

    少年已收起对外的锋芒,只有对内的不知所措。

    许破哈哈大笑。

    所有人不亚于洞房花烛闹到了新娘子一样高兴。

    赵意无奈,也跟着一起笑。

    他以后写的请安文书,被回的可能性就高了……

    ……

    “她拿到了封地?”

    诸言在夜色下急忙跟上:“是。”

    魏迟渊皱眉:“陆辑尘真是干了一件好事!”

    诸言何尝不知道,他们才刚刚开始布局拉扯,那边陆辑尘就用他那可怜到底的身份,从他爹娘那里帮夫人拿到了夫人想要的一切。

    陆尚书到底知不知道给夫人封地意味着什么?!他简直——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