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渊站在人群中,颇为宽和地看着陆辑尘。

    陆辑尘同样站在人群里,看着魏迟渊,碰杯的功夫,压低声音:“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进来。”

    “你以为我没有机会?来!大家一起干了这一杯!”

    “你说,她会向着谁?”陆辑尘看着手里的酒杯:“我若喝醉了,什么话都会讨来……”陆辑尘说完一饮而尽,直接转身去下一桌。

    魏迟渊瞬间捏紧酒杯。

    正月初四。

    林之念傍晚见了再次带人登门的魏迟渊,手里牵着两个孩子,没有废话,直接开口:“劳烦魏主帮忙照看几日,最近就不要再来了。”

    魏迟渊没有动,只是看着林之念。陆辑尘说过的话,他不可能这么快忘了!

    林之念神色如常:“如果魏主不方便……”

    真是一点耐心没有:“方便。”如果他现在说一句不方便,以后他都休想从陆家带走孩子。为了陆辑尘,连两个孩子都舍下了吗!

    魏迟渊牵过孩子,觉得林之念就是在陪着陆辑尘胡闹,可即便如此,心里依旧嫉妒。

    当初她可曾为他争取过:“秋后的蚂蚱而已……”

    “魏主又怎么肯定是秋后的蚂蚱呢?”

    魏迟渊顿时看向她。

    林之念神色坦然地嘱咐孩子们到了魏夫子家要听话,有任何不懂的问题都可以问魏夫子。

    魏迟渊只看着她,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有变!陆辑尘必然走上那条路,没道理陆辑尘就不一样!

    “母亲不去吗?”

    “止戈忘了母亲还有事情要忙?”

    魏迟渊想问问她,凭什么不一样!

    林之念的视线却没有再落在他身上:“魏主不方便吗?”方便的话为何还不走。

    魏迟渊看着她。

    林之念惋惜地重新牵回孩子:“如果魏主不方便……”

    “告!辞!”

    “不送。”林之念确定人走后开口:“觐见书信送到宫里了吗?”过了初五她就要离开了。总要试一试,陆辑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