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震慑对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慕容复也不得寸进尺,当即双手捧了茶杯放在鸠摩智面前:“大师是怪罪晚辈无礼吗?是了,晚辈方才单手奉茶的举动,确实大为失礼,这厢给大师赔不是了。”

      鸠摩智默不作声,死死地盯着慕容复,水榭外阴云密布,一场暴雨难以避免。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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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