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此地封印破碎，邪魔出世，屠杀的也是五朝生灵。
更何况，此地邪魔不出世，顾长生如何借此问罪天武？
“那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话落，顾长生身上再度有层层神纹缭绕，命运虚无。
而他的九窍仙心，更是爆发出恐怖的轰鸣，如同大江大河，奔流不止。
下一刹，他再度一拳贯落，如同一轮太阳，浩浩荡荡，足以破灭一切。
“嗯？”
墨袍青年眸光颤动，浑身寒意升腾。
此时他根本不敢有丝毫犹豫，双手印法变幻，身前虚空波荡，化作一道虚空神漩，将所有灵辉、神势尽数吞入其中，消散成无。
“轰隆隆。”
随着两人攻势碰撞，天地陡然陷入死寂。
只见顾长生的拳印，直接探入了那一道虚空神漩中，像是打入了另外一方空间。
“还是不行么？”
虞莲等人眸光颤动，心底轻叹了口气。
虚空之力本就是人间至强的力量之一，足以与时光、轮回、命运等力量媲美。
顾长生的肉身力量，已经是真正的当代顶尖，就连一众妖族小王都很难与其抗衡。
可终究，他的境界还是稍弱了一些，很难真正打破这种虚空防御。
“哼，一起出手，我就不信他一个人能抗住我们所有人的攻势。”
白梦渔冷哼一声，手中神符点亮，妖势复苏。
闻言，洛柔等人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无奈，眼底却是一丝凛冽杀意。
这个墨袍青年的天赋，的确已经令他们感觉到了威胁。
而且，他来历神秘，藏身暗处。
一旦今日，他逃离此地，日后定会成为顾长生的威胁。
临行之前，大师姐已经亲自下令，这一次一定要保护好顾长生，不要让他再重蹈林翊师兄的覆辙。
一切对顾长生有威胁的存在，一律…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