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白擎苍摇了摇头，同样看向了圣灵教主凌清颜。
却见此时，这位幽冥天地最年轻的洞墟强者仍旧是一脸漠然，并未有一丝波澜。
“教主，他…行么？”
在其身后，一位身材高挑，皮肤呈现古铜色彩的少女皱了皱眉头，眼底隐有一丝忧虑之色。
“他行。”
凌清颜轻轻颔首，眼瞳中竟是一丝淡淡的期待。
这一幕，顿时令古月眸光颤动，眼底隐有一抹惊悸之色。
以凌清颜的冷漠性情，很少会对什么事物产生真正的兴趣。
而那个黑衣青年的来历，就连古月这位真正的圣教传人都不了解。
她只记得，当初凌清颜将他带回圣灵古教时，这个青年已经不成人形，被一众幽冥天地的生灵啃食的血肉模糊。
不过，偶尔古月曾听凌清颜提起，他似乎来自人间。
从那之后，这个黑衣青年就彻底消失了踪迹，始终在圣灵教中闭关修行，钻研各种邪法魔道。
如今，也只是古月以及一众圣灵弟子第二次见到他。
“你究竟是谁…”
沈居安眉头轻皱，目视着眼前的黑衣青年。
他的脸庞已经被疤痕覆盖，看不清容貌。
唯独那一双眼眸中，似有阴沉与怨恨，还有几分熟悉的韵味。
“沈师弟，我等这一日可是等了许久了。”
话落，那黑衣青年手掌猛然一握，两只手掌中竟各自浮现出一柄古剑。
其中一柄通体金黄，像是由仙金铸造，锋芒无限。
另外一柄，则缭绕着无尽血光，其上每一条血纹都像是由生灵精血衍化。
“嗯？长河古剑？”
一瞬间，沈居安的脸色就彻底呆滞了下来，眼眸中透露着一抹真正的惊悸与震撼。
“长河古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