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徐一鸣底气十足,“苏会计,请您叫娇娇出来吧,我接下来说的话和她有关系,需要她在场。”

    苏学海语气冷硬,“不用,有什么事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就行。我是她父亲,自然能替她做主。”

    房门吱呀一声,苏母、苏莲花、苏青都陆续出来了。

    苏娇娇是最后一个,她出了房门便不再上前,只不远不近地看着。

    徐一鸣见到苏娇娇十分关切,“娇娇,你身体没事吧?”

    看似关心的话语却让在场众人浮想联翩。

    “真是好不要脸,我听着都老脸一红。”

    “哎呀,人小两口感情好着,我们看个乐子就行。”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对着苏学海喊话,“苏会计,你家看来好事将近啊。”

    “是啊是啊,到时候喝喜酒一定叫我。”

    苏学海捏紧拳头,一贯的好脾气让他忍着没有爆发,“大家都是邻居,何必把话说得这样难听。”

    “你们谁家没有孩子?”

    “昨晚的事到底如何总要调查清楚了再说,如果娇娇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会亲自处理给所有人一个交代,但若是看我家娇娇单纯好欺负,故意往她身上泼脏水,我也必定给她讨一个公道。”

    叽叽喳喳的人群顿时静了下来。

    徐一鸣取下藤条举过头顶,假意劝道,“苏会计,昨晚的事是瞒不住的,与其遮遮掩掩,对娇娇的名声更不好,我主动前来请罪,也是希望保全娇娇的名声。”

    苏学海气得直喘粗气,抄起手边的搪瓷杯扔了过去,“什么事?你一五一十说清楚!少在这里含糊不清让人浮想联翩。”

    徐一鸣掩住眼里的愤恨,越发觉得苏学友看不清形势,难怪干了一辈子都只是个大队会计,被陈支书压得死死的。

    苏娇娇的名声已经坏了,除了嫁给他,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

    苏娇娇以后靠着他讨生活,苏学海不想着怎么讨好自家女婿,竟然仗着长辈的身份对他动手!

    徐一鸣连磕三个头,“苏会计,我和娇娇互相喜欢,昨晚情不自禁,做了夫妻之间的亲密举动。”

    “这种事本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又被那么多人看见了,拖下去只会对娇娇的名声不利。”

    “我今天来,一是请罪,虽娇娇是自愿,但我身为男人,没能坚持原则......让娇娇名声受损,今日不管苏会计您如何对我,我绝无二话。”

    苏学海夺过藤条毫无章法地挥过去,徐一鸣避闪不及,脸上、身上、胳膊上都遭了打,苏娇娇看得心头舒爽极了。

    眼见苏学海下手的力度越来越大,徐一鸣熬不住了,“苏会计,你就是打死我又有什么用呢?”

    “我今天来第二件事便是向苏家提亲,我想娶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