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娇有了猜测,“所以您从那时候起就一直防备着陈应雄?”

    “是的。”苏学海点了点头,“前几天清理村级账目,我便照着原稿誊写了一份。”

    “原稿留在村里,誊写的备份放在家里。”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苏莲花问道,“村里的账本是怎么丢的呢?”

    苏学海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被人偷了。”

    “我发现账本丢失的第一时间,检查了办公室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没有外力破坏的痕迹。”

    “锁账本的抽屉也是一样的,完好无损。”

    所以只能是有人拿着办公室的钥匙,打开大门和抽屉,偷走了账本。

    苏娇娇开口,“是陈应雄。”

    只有村支书,有所有办公室的钥匙。

    如果不是苏学海留了一手,提前做了准备,那么在现场没有任何偷盗迹象的情况下,苏学海肯定会被坐实弄丢账本的罪名。

    方镇长一行第二天一早就赶来,明摆着不给苏学海一点反应的时间。

    梳理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苏娇娇忍不住升起一股后怕。

    差一点就中计了。

    苏学海端起茶缸喝了一口,“他们这么迫不及待地对付我,想来是我危害到了他们的利益。”

    “大坝的项目有问题。”

    而且是很大的问题,连镇长也摆不平。

    之前苏学海对大坝项目一直讳莫如深,现在却主动提起,苏娇娇敏锐的察觉到了苏学海的态度变化,“您是不是有想法?”

    苏学海:“嗯。”

    “他们用账本来对付我,反过来,我们也能用账本来对付他们。”

    “真要论起来,他们应该更害怕。”

    毕竟谁先出手,说明谁先坐不住了。

    另一边。

    方镇长忍着怒气一路回到办公室,陈应雄紧跟其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