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这令牌的样子确实熟悉。

      上面虽然没刻字,可唐怀柔就是觉得自己见过,偏偏死活想不起来了。

      好几分钟后,林至俞依然耐心等待着唐怀柔的答案。

      她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就在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唐怀柔脑中灵光一闪,竟不顾肿胀的脚,直接站了起来。

      “这不是节度使的令牌吗?!”

      “节度使?”林至俞也愣住了。

      “你说的是盛京的那个节度使宋家?”

      “对啊!除了她还有哪个节度使?”

      唐怀柔瞬间激动起来,两眼瞪的老大。

      她没猜错,这块令牌她确实没见过。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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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