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是内奸能做到的。”
围剿战打响之后，那些躲在暗中窥视的虚妄们，很快就得知了详情。
看到1723只虚妄尽数被人类锁定，那些没有露头的虚妄，全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万幸，遭遇围攻的不是自己。
……
由于内奸们的存在，虚妄们从不需要太精密的计划。
在第2轮天魔浪潮中，虚妄并没有对任务进行划分。
而是任凭大家喜好自己做出选择。
要么混在天魔队伍中，前去攻击人类的灵性世界。
要么冲击虚实界限，想办法进入人间。
……
如此随机的选择，绝对不可能有内奸能掌握详细情报。
甚至虚妄们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多少虚妄，会选择进攻灵性世界。
结果人类帮他们数清楚了，总共有1723个。
……
虽然“同伴”们陷入了人类的围剿。
但躲在暗处的虚妄，丝毫没有跳出来帮忙的打算。
恰恰相反，他们更需要隐藏好自己。
唯有如此，才不辜负同伴用生命为他们试探出的情报。
……
那便是人类的观测手段有了进步。
贸然接近虚实界限风险太大。
之前的行动计划，取消！
这倒不是潜伏的虚妄们开会作出的决定。
而是大家本能的便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