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卢景山下一句话就让她彻底惊在了原地。
“如果我让她把孩子打了，你也照做？”
闻言卢湾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看他的瞳孔倒映着不可思议和惊骇之意。
“你，你在说什么啊？”
卢景山却靠前她一步，握住她的手腕，目光幽沉，深不见底。
“你刚刚已经听清楚了。”
卢湾双眸再一次睁大，整个人都有些毛骨悚然的惊恐感，让她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卢，卢景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我看你是真有病！松开我，你放开我！”
她边说边挣扎，心里也开始不安了起来，觉得他脑子可能都有问题了。
谁说真的要杨淼打掉孩子了？
她不过是个比喻而已，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他知不知道他自己说这些话有多恐怖，多吓人？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
卢景山见她真的被吓到，眸光却越发暗沉，也越发逼近她。
见他越靠越近后，卢湾不得不向后闪躲，跌坐回了沙发上。
当她想要重新起身的时候就被按住双肩。
卢湾一脸警惕的看着他，双手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肚子，当人感受到威胁和危险靠近时就会做下意识防范动作保护自己。
“哥，你，你想干什么？你冷静一点！”
卢景山见她这么紧，眸光暗沉不已，高抬起她的下颚。
“这么紧张做什么？你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还是担心我会伤害你，嗯？”
莫名的，卢湾觉得他最后一句话像是非常压抑。
卢湾当然不会觉得他会伤害她，这不过是身体机能的条件反射。
和相不相信没有关系。
“没，没有，我没这样想。”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