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怪不得刚刚她，刚刚太太说她还没毕业，可不就是还没毕业……”
“换我还要毕业证干什么？什么证能让我坐这个电梯啊！”
“说什么呢，小点声……”
“嘿嘿……”
秋宁看着不断上涨的数字，直到电梯的门被打开。
外面就已经有人在候着了，大概从她踏进公司的那一刻总裁办就已经收到她来公司的消息了。
所以每次她从电梯出来都会有人接应。
所以，在她坐电梯上来的这段时间里……
“太太您来了，孟总在办公室。”
看着熟悉的面孔，秋宁轻声开口，“齐助理。”
齐立明朝她点头，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她也同样轻轻颔首走出电梯。
她知道孟浩然有三个女秘书，一个男助理。
只是她好像才能记起，每次她来公司，接应她的人可以是齐立明，偶尔也会是她的秘书。
可没有一次是王雨柔。
以前并不曾关注的事情，那些细致末尾的节点现在都能被无限放大。
现在想想，大概是他在尽可能的避免她和王雨柔有正面接触。
偶尔有的几次一起吃饭，还是她主动提议的。
现在想想真是好笑至极。
所以，每次她这样说的时候，她和他，他们两人在心里想的是什么？
有没有觉得她很可笑？很蠢笨和很可怜？
齐立明是知道两人闹别扭的，也知道她知道了孟总和王秘书以前的关系。
这会见她出神只是低声提醒了句。
“太太……”
秋宁回过神看向他，“王秘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