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变态？”
“对，我都二十岁的大姑娘了，你还总想着打我屁股，你不是变态是什么？”
卢景山淡淡应了一声平静道：“我这叫变态的话，那你是什么？”
“我怎么了我？”
“你想跟自己的哥哥发生关系，你这算不算变态？”
闻言卢湾的表情顿时就变了，一时半会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回怼他。
“我……”
“我，我……”
“嗯？你什么？”
卢湾觉得自己真是说不过他，索性破罐子破摔道。
“我当然不叫变态！”
卢景山转头看她一眼，“那你叫什么？”
“变异，我这叫变异行不行？”
卢景山又看她一眼没再和她继续斗嘴。
一直到公司楼下，只不过她下车时候故意将车门关的很响。
卢景山也只是看她一眼，拿起后车位的两份餐盒。
进入电梯后卢湾还是没忍住，直接开口问道。
“刚才那个叫什么淼的？”
“杨淼。”
卢湾脸色顿时就变了，“你连人家名字都记得这么清楚？”
卢景山皱眉看她一眼，这一眼有点像是看弱智。
他们是合作伙伴，他会连合作伙伴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的话，他这公司是不是也快破产了？
卢湾现在整个人都被泡在了醋坛里，只会吐酸酸涩涩的泡泡。
“那个叫什么淼的……”
卢景山淡淡扫她一眼，不理会她的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