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方建国，一直以来，都是想不懂的地方。
自己身边所有人仔细的排除之外。
方雯不可能的，她现在根本都不和林凡说话。
特别是她被林凡坑了一把，陪别人睡了一觉之后。
更是巴不得和林凡远距离一些，永远别见面，只管等林凡的死讯就行了。
那么也只能是面前秦兰这个女人泄露出去的了。
平时方建国都不出门，人大那边也根本都不会去的。
而且秦兰也是和林凡勾搭好几次了，虽然都是他授意的，不过他们俩也的确是单独在一起的次数不算少了。
秦兰心里慌张的厉害。
好在她有数次的各种表演经验，立刻戏精上线的还非常不满的满脸生气的道：“我哪里知道谁泄露的。”
“他马昌斌怎么陷害林凡的，我哪里知道。”
“我也是刚从你嘴里知道了，原来是马昌斌也被林凡那个小东西给抓了。”
“其他的，谁告诉给我？你么？”
她这么一问，方建国微微的皱眉。
他的记忆里，每次和马昌斌，以及其他人联络，秦兰根本都不可能在身边的，也不允许她在身边。
甚至方雯都不可能在身边听见什么。
但是秦兰是知道，马昌斌跟随他的。
因为拿下马昌斌，秦兰可是亲自出马了的。
但是方建国，让马昌斌出手，收拾林凡，这个，秦兰好像是的确是不知道。
但是方建国，目光死死的盯着秦兰低沉的问道：“那你跟小崽子是不是说马昌斌是我的人了。”
“我有那么闲么？”秦兰也是死死的盯着他。
她知道现在绝对不能有任何的慌张，不然这个方建国老东西，一定会察觉出来的。
一旦是他发现有任何的举动，一定会第一时间撕碎了她。
方建国可不允许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间谍的人物存在。
秦兰也是理由一大堆：“我几次找林凡，都是授意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