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奶子、骚奶子舒服。”

    她很满意,手掌玩弄绷紧的卵囊,“还有呢?”

    “鸡巴、那里嗯、啊啊??喜翻、喜欢、哈啊。”

    太骚了,实在太骚了。易思容自从交了男友后收敛许多,已经许久不曾有这种心动。她舔舔唇,有些把持不住。

    女性吸吮男人饱满的耳垂,亲昵低喃着什麽,随后暗示性地让将按摩棒来回几次进出,“说出来,只要诚实说出来,我就满足你。你想怎么做?”

    里卡多实在憋得太久,身体敏感得要死,阵阵酥麻窜上脑门,思考迟滞;肉棒一直无法射精,倒是方才的几次抽插让经受不住的肉穴去了几次,腰间发软,他再也跪不住地倒了下去。

    想要高潮,想要射精,想要彻底被玩弄揉拧。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而是身上那女人的,只有她才能给予他极致的快乐。

    他想要。

    “想要、好想要嗯啊、母狗的雌穴想要被操干、啊、操进来嗯!”

    被慾望折磨的眼睛盈着泪水,柔媚的嗓音带着惹人怜爱的呜咽。他躺在床上扭腰摆臀,与淫荡的男妓相去不远。

    女性拔掉按摩棒,决定亲自上阵。

    “终于认清自己了吗?”她驾轻就熟地顶入印象中前列腺的地方,“看!诚实是美德。”

    男人尖叫着又去了一次,后穴把假阴茎绞得死紧,大脑一片空白,求饶与浪叫脱口而出。

    “不要、脑袋要融化了呜呜、哈啊!嗯!喔那里喜欢、嗯!”

    “这里?还是这里?不说出来我是不会知道的。舒服吗?快乐吗?把所有想法都说出来。你是诚实的乖狗狗,对吧?”

    梦魔仰面朝上,易思容把他的一条腿抬到肩上方便操干,一面抚摸男人失神的脸面。那张脸原是帅气的、甚至有点邪气的,此刻却完全沈溺在快感中,骚媚得简直判若两人。

    不是帅,是美。像徐徐绽开的花,经过易思容的浇灌,终于绽放最艳丽的颜色。

    男人口齿不清,“嗯、噢、嗯啊??骚屁眼酥胡、喜翻、嗯、啊!”男人拔高音调,易思容刻意擦着前列腺冲撞,“骚点、干那里好不好嗯、那里酥服,噢!噢!好喜翻嗯!骚点又被干了嗯??!”

    不仅自贬的荤话越说越顺,甚至还学会讨价还价了。易思容喘着气,伸手撸动他硬到爆炸的肉棒,透明的液体早就把整根肉棍沾得湿滑透亮,绷得笔直,就差易思容拔掉插销,精水就会倾泄而出,带男人飞上云端。

    好想要。

    他求着她干他的骚点,她照做,那是不是说,只要他求她让他射精,她也会大发慈悲给他痛快?

    反正他会变得那么奇怪,都是女人的错,她要负起全责!

    里卡多腻着声音哀求,“嗯,小鸡巴也要,让小鸡巴射精好不好,求求你了鸡巴好痛苦嗯??」”

    算着算着后穴高潮居然也去了十多次,一般人类可达不到这种程度。易思容还想看梦魔能淫荡到什么地步,可又注意到细长的尾巴不知何时缠上她的腰腹,依附般的围绕着她,她就心软了。

    “嗯,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