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去,念道:
“兜”
才念了一个字,老狗猛然哑住,脸庞变的扭曲,眼神变的惊恐起来。
惊恐的跳起了身,撞翻了琴:
“你你你,你你你哪来的??这是真品???”
“呃,兜率宫上拆下来掉下来的,应该为真。”
周牧小声回答,老狗眼前一黑。
“拆???”
“不不不,是掉,我捡的。”
老狗心惊胆颤,犹自有些不信——兜率宫!
“假的,绝对是假的!”
周牧瞪眼,假的?
他抱着匾额绕走到老狗身后,微笑着开口:
“哮天老哥,你坐一下。”
“坐?”
“对!坐一下。”
老狗狐疑,缓缓坐下,眼见它屁股要挨地的瞬间,周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嗖’的一下,见缝插针。
‘啪唧!’
老狗一屁股坐在匾额上。
它没反应过来,直接愣住,心静神明,虚极静笃,忘天地,忘万事,忘滚滚红尘,忘山河自然。
忘我。
足足十多分钟,老狗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态,直到一只手掌在它眼前挥了又挥,最后没忍住,那手掌扯住一根长细毛,狠狠一揪。
老狗一下子惊醒,茫然:
“我刚才怎么了?”
周牧不答,抿嘴,指了指它屁股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