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凌瑶的屋内，云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待看清自己在哪里后，她并没有急于起身下床，而后对着空中似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
“被偷袭了？怎么会？”
云梦坐起身，左手摸向自己的后背，并没有什么伤痕，但有一处却隐隐作痛，像是被烧伤了一般。
还没来得及等她细细琢磨，床帘忽的被人掀开，云梦下意识地做出防御动作，直到看清来人她才放下心来。
“徒儿无能，让师父担心了。”
“无碍。”
凌瑶将一枚黑色的药丸递给她，脸上的表情淡淡，但从紧皱的眉头里还是看出她的担忧。
“吃了。”
云梦并没有问什么，只是接过药丸一口吞下。
药丸入口即化，淡淡的苦味中带了点清幽的香气，让人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是回神丹。”
“不错，平日里的没白学，以你现在的修为来说，这是目前最好的恢复丹药了。”
凌瑶就在床旁边的椅子坐下，夸奖了云梦一句，只是眼里的欣慰还是没能让她的眉头舒缓开来。
“说说吧，出了什么事？”
“没事，只不过是弟子学艺不精，没能度过雷劫罢了。”
“是吗？”
凌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反问了一句，似是知晓了一切只等自己的徒弟自己亲口说出来。
但显然，云梦并不打算说出自己被人袭击一事，两人一时相默无言。
“吾有没有说过吾曾经还有过一个徒弟？”
“是沈梦曦师姐吗？听说她是千年来唯一一位飞升上仙的。”
“没错，就在七年前。知道吗？作为吾唯二的两位弟子，你们有很多地方很像。”
“师父请讲。”
凌瑶拿起一旁的空茶盏放在手中把玩，眼里满是追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