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祥和过后。

    宫远徵和月长老分别给云为衫号脉。

    一时间,房间里的氛围顿时变得格外沉重。

    宫远徵和月长老对视一眼,皆是眉头紧锁,显得束手无策,更是不敢轻易开口言明。

    云为衫敏锐地察觉到他们的为难,脸上却洋溢着从容的微笑,轻声说道:“没事的,你们不必感到为难,我自己的身体,我再清楚不过了。你们只需尽力而为,无需有心理负担。”

    上官浅移步至云为衫面前,柔声说道:“云姐姐,你伸出手来,让我帮你看一下吧。”

    上官浅替云为衫号了脉,又仔细查看了她手臂上的血丝,沉思良久后,直言不讳道:“我想,这个蛊毒,一时半会儿确实是无法解的。”

    众人闻言,脸色瞬间一沉。

    上官浅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还没说完呢……”

    宫子羽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急忙问道:“上官姑娘,你真有办法?”

    云为衫也满含期待地看向上官浅。

    月长老疑惑地说道:“上官姑娘想到法子了?”

    宫远徵一脸不可置信,心里暗自思忖:连他和月长老一时都想不出办法,她能有什么办法?

    宫尚角开口问道:“浅浅,是什么办法?”

    上官浅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引蛊。”

    众人皆是一脸疑惑:“引蛊?”

    月长老突然恍然大悟,懊悔地拍了拍手:“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上官姑娘说得有道理,我们现在一时半会儿无法解蛊,但是可以引蛊啊。”

    宫紫商问道:“可是,这能引到谁身上去呢?总不能引到宫子羽身上吧?”

    云为衫心急如焚,连忙说道:“不可。”

    宫尚角神情严肃,郑重开口道:“绝对不行,不能引到执刃身上,宫门执刃肩负着什么样的责任,想必大家都清楚,此事绝对不行。子羽,你无论多么想救云为衫,都不能这么做!”

    宫子羽面露难色,为难地说道:“我明白的尚角哥哥,你不用担心,我知晓自己身上的重担,不会轻易做出不顾后果的事情的。”

    宫尚角点头:“那就好。”

    上官浅叹息一声:“唉……我说你们啊,何必争这个呢?地牢里如今关着六个无锋刺客呢~一个寒鸦,两个魅三个魑。你们随便去挑一个把蛊引过去不就好啦?然后安排人特殊照顾,别让她死了,也别给她机会自杀,每天给她下点药让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不能行动,但又不会死不就行了?到时还能当成药人供远徵弟弟和月长老研究,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众人听后,顿时恍然大悟,纷纷向上官浅投去赞赏的目光,不禁感叹到,此计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