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因为钱才嫁给我的么?你这种女人,不配碰我!”

    “你最好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和鸳鸳比,你差远了。”

    “对不起栀栀,鸳鸳从小就被我护在身后,她不能没有我。危急关头,我只能救一个,只能保护她。”

    “栀栀,鸳鸳的哮喘是娘胎里落下的毛病,只有断尾草做药引才能让她好受些。你既然这么闲,就去山上给她采断尾草吧。”

    “非要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吗?我喜欢的人只有鸳鸳,是你偏要横插一脚,你想要,我给不了,也不想给。”

    “不回来最好,这次,只是给她点教训。”

    “她如果识相,就别再缠着我。”

    我被挑断手筋那夜,他根本没有想过,让我再回去……

    眼前一时间全是他们二人当年搂搂抱抱的熟悉身影。

    手腕渗血,弄脏了暖暖的新裙子。

    我双臂酸痛得厉害,弯腰放下小暖暖……

    血一滴一滴砸在不染一尘的瓷砖地面上。

    “妈妈!”

    “栀栀!”他一把甩开搂住自己的姜羡鸳,匆忙跑过来找我。

    “夫、夫人……”沈安手足无措地扶我。

    我心痛难忍地直起腰身,忽觉喉头发痒,捂嘴咳嗽两声,却咳了两大口血。

    “栀栀!”他要来碰我,却被我赌气推开。

    我擦了擦嘴边的血,强忍着悲伤情绪,蹲下来和小暖暖温柔交代:“下午在爸爸这陪爸爸吧,妈妈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暖暖懂事地抬手给我擦嘴角血,乖乖点头:“暖暖听话。”

    我抿唇一笑,摸摸暖暖脑袋,一个人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他要来追我,却被小暖暖拉住手,颇为成熟地压低声道了句:“爸爸,你爱妈妈吗?这是第三次。”

    “第三次……”他怔住。

    我失魂落魄地乘电梯下楼,出一楼大厅正好迎面碰上了在和吴特助聊事情的范大哥。

    “夫人?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公司了,中午一起……哎夫人?”吴特助向我打招呼却被我无视。

    范大哥把手里文件塞给吴特助,不放心地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