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控制你，限制你的自由，保证你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直到调查出你的过去，调查出你这十年到底干了些什么。当然，这些事情不是由我来干，会由国情局的人接手，他们那群人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李燕慢慢地说着。
“你在威胁我？”叶凌风突然冷笑着。
“这不是威胁，你应该站在我们的立场上看待问题。国家安全和国家利益永远都在个人的自由上面。这句话你应该明白，如果你真的认定这是威胁的话，那我也只能承认，这确实是威胁。叶凌风，你的身手我们都知道，你已经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但是，你永远是一个人，不可能与国家对抗，如果你真的选择对抗，那么结局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所以，还是请你不要再意气用事了。再说了，我们对你并无恶意的，如果我们真的如此的话，今天就不是我来问你话这么简单了，而且，到目前为止，我们也并没有对你采取任何措施。”李燕继续苦口婆心地说着。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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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