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
“噗...”
一口温热的咖啡被陈欢尽数喷到了赵观南的脸上。
深褐色的液体在他的脸上荡开又凝结成珠，最后从他脸上滑下来，滴落在他的身上。
他领口的白衬衣已经被染上了不少。
周围顿时一片沉寂，赵观南眨了眨眼，一滴褐色的液体从他的眼睫上滴下来。
他看着陈欢，眼神冷到了极致。
“陈欢。”
陈欢心下一紧，她真不是故意的啊，她没成想那玩意那么苦，一口喝下去好大一口，吐都来不及吐就给喷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个什么啡会那么苦！”
她在桌上扫视了一圈也没见着可以擦的东西，便连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俯身用自己的袖子去给他擦。
道歉的同时心里不停的念叨。
这位大爷可别往心里去啊！
赵观南没推开她，也没说话，等到她将他脸上擦干净后，他才缓缓睁眼。
他的眼中太平淡了，有种风雨欲来的平淡感，陈欢心下一紧，低声问道。
“你没生气吧？”
赵观南微微扬唇，“你觉得呢？”
陈欢舔了舔唇，嗫喏道：“我觉得，应该没有。”
“呵呵，恭喜你。”
赵观南上一秒还笑着，下一秒脸色瞬变，眼中阴霾尽现。
“答错了。”
他这眼神冷得冻人，陈欢只觉得一股寒气往外冒。
她赶紧主动提出补偿，企图减低他的愤怒中，“你别生气了，要不你喷我吧，你喷回来！”
赵观南打量着她，似乎在考虑她这个提议。
他不说话，陈欢的那颗心就掉在半空中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