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葑麟兀地瞪大眼睛,死死捂住嘴。

    他的脖子很细,白、又长,像只奄奄一息仰长脖颈的天鹅。

    麦宣歧忍不住使劲。

    他俯下身去,靠近麦宣歧,故作怪异地低声说:“大点声啦。”

    麦葑麟死命摇头,又伸手压在他心脏鼓动的胸膛上,要推开他。

    麦宣歧却像烧红的铁块,压得麦葑麟喘不过气,挣不脱,听到弟弟又用好深情、好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喊:“阿哥,你是荡妇,也是妓女,都系我一个人嘅荡妇和妓女,我好爱你嘛,bb,你比Jelly女女还甜,是我一个的bb猪。”

    性器插得很深,搅得胃里一阵泛酸。

    麦葑麟心里却比胃中还要酸,明知这样的行径并不正常,没有一个真正爱谁的人会如此羞辱心爱之人,但他的理智如此轻易且随便,被麦宣歧短短的字与音轻巧剥夺。

    插着的骚穴忽地变紧,甬道里湿软,麦葑麟撑在他胸膛的手软下来,向后靠了靠,去吻麦宣歧的唇。

    楼下,麦峦雄与他的新妻正在众目睽睽下交换一个圣洁的吻。

    阴影中,麦宣歧顺势俯下身,咬住哥哥红软似腐烂莓果的唇,发出啧啧水响。他们的吻不神圣,反倒被神诅咒,邪恶、秩序颠倒。

    麦宣歧单臂拖着麦葑麟的腰,让他把鸡巴更深地吃进去,穴里又热且湿,麦葑麟很会夹,仿佛把鸡巴裹进蚌肉里,严丝合缝的。

    麦宣歧爽得仰头低吟,手挪到他脸上去,麦葑麟眼角也水淋淋地反光,像蝴蝶展翅留下粉紫色磷粉,他张开软湿的嘴,伸长舌头舔弟弟的手指。

    麦葑麟的舌头红且细长,角角落落每条缝隙都不落下,吃得渍渍有味,口水弄湿麦宣歧的手。

    “骚货。”

    麦宣歧低喘一声,在他屁股上猛地扇了一巴掌。

    麦葑麟挺着阴茎抖了抖,射出最后一股骚水,吸着气,抚住小腹,按到被他顶起很薄的皮肉,他身上白,那道横亘的疤痕明显,红艳艳的一道,就横在那里。

    麦葑麟红骚的舌头像蛇信子,勾走要滚落的唾液,又咕咚一声咽下去,回过头,干净明亮的眼睛里并存淫靡与天真,被操傻了似的,懵懵懂对他含混呢喃:“进得好深,怀孕了,阿哥又要给你生baby。”

    麦葑麟天真得要命,当真对麦峦雄的所谓领养麦宣歧回家给长子作伴的说辞深信不疑。

    这种鬼都不会相信,稍加调查便会戳穿的稚言蠢语,却让麦宣歧乘虚而入,将心与面孔同样软似菩萨的麦葑麟哄骗上床,又瞒着麦峦雄,偷偷为他生育一女。

    时至今日,麦葑麟还以为麦宣歧与他毫无血缘,心安理得与弟弟苟合。

    麦宣歧深深看他一眼,不讲话,伸手扒开他两瓣儿屁股,露出来的肉洞被操得肿,骚肉外翻,一收一缩地像朵泡水肿胀的花,中间插着麦宣歧筋肉可怖的粗大阴茎。

    他忍不住,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

    操出来的肉圈缩进去穴里去,又吐出来。

    麦葑麟尖锐浪叫一声,软下身体掉出栏杆外,摇晃、模糊的视线里水晶吊灯还亮着,父亲与继母正交换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