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该勇的时候往后缩,该退的时候偏逞强斗狠,都是叫她娘教坏了,如今,竟连人命都敢害了。
想到这里,忠勇侯老夫人不由又对沈默言有些怜惜,
“言丫头,事情我都知道了,都是怀蕊不好,你放心,此事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母亲!蕊儿只是一时糊涂。她已经知道错了,这两日吓得连房门都不敢出。你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一听说老夫人要惩戒萧怀蕊,何夫人立马就紧张起来,二夫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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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就只得了这么个宝贝疙瘩,自来待她如珠如宝,怎么舍得。
何夫人不求情到罢,这一开口,忠勇侯老夫人更是生气,萧怀蕊从小到大只要犯了错,这个儿媳妇就不管不顾地护着,动辄就是哭天抹泪地控诉萧家人不疼她,做娘的再不疼宠些,孩子就活不得了。
“这都是你纵的,这也是一句一时糊涂就能含混过去的事吗?如今一时糊涂就要人命了,以后再犯糊涂不知道要能闹出什么事来!言丫头都病成这样了,也不见她说一句软话,这是知道错了的样子?”
“她不敢的,她就是和四姑娘吵了几句,一时气愤。这才…这也不能全怪蕊儿,她和四姑娘年岁相当,二爷却总是偏疼四姑娘,她心里不好受,偏四姑娘还总爱撩拨,沈姑娘又没出什么事,何必咬着不放…”
说来说去何夫人心里还是怪萧怀珍,若不是萧怀珍总在蕊儿面前显摆,蕊儿也不会气急了乱来。
想到这里,二夫人便又觉气苦,自己这个正妻生正经的嫡长女还不如沈氏一个姨娘小妾生的贱妾庶女得父亲祖母疼爱。
“合着三姑娘柿子挑软的捏,在四姑娘那里受了气,就来找我这来侯府打秋风的穷亲戚做筏子撒气。二夫人竟还觉着委屈了三姑娘?”
沈默言嗤笑,合着还是自己错了?受了欺负就该忍着受着?病的要死了也只能老实等死?
听出沈默言言语中的不驯,二夫人极为恼怒,冷笑,“你算什么亲戚?妾的娘家人也配称做侯府的亲戚?也对,败落了就把女儿送出做妾的人家懂什么祖宗礼法!”
沈默言神情一滞,沈家的姑娘做了妾,这确实是沈家在萧家面前直不起脊梁的原因,也是沈老爷子临死也不能释怀的事。
沈默言就看向沈婉,这是沈婉多年前自主选择的路,这么多年下来也不知可曾有过悔意?
沈姨娘垂着眼睑,一声不吭,脸色雪白,嘴唇紧紧抿着。
反倒是忠勇侯老夫人把茶盏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搁,发了好大的脾气,“看来,这些年在我这妾的亲戚跟前,晨昏定省立规矩可把你委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