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僵持片刻后,司马砚冰站起身,再次坐回床边。
“我实在是不明白,这些年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他的话说得莫名其妙,司锦姩只抬了下眼皮就没了动静。
“被炸掉的是我的研究所,你躲过一劫却像死在里边儿一样,对我这么大敌意是怎么回事?”
迎上司马砚冰探究的眼神,司锦姩没好气道:“我的所有研究资料都没了!”
“凭你的能力,要想重新整理那些资料,也不该是难事。”司马砚冰说得很是随意。
“没兴趣了。”
她撇开眼,语气很是随意。
“我还是喜欢你长头发的时候,起码性子比现在好太多了。”双手捧在自己的心口,司马砚冰脸上是一副受伤的表情。
司锦姩无心理会他,但是对他话语里那句“长头发”起了疑。
在她的记忆里,她从未留过长发,司马砚冰与她认识之后,她的发长从未超过耳朵。
他这句长头发说的实在是有些奇怪。
“你说……”
“你折腾半天把我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和我叙旧的?”
懒得继续与他虚与委蛇,司锦姩干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对于她突然出声,司马砚冰似有一瞬怔愣。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朝着她咧了咧嘴角:“若是我说,确实如此呢?”
“脑子进水了就去治脑子,不要有事没事就犯病。”
她的回答依然毒舌且丝毫不给他面子。
司马砚冰低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我不明白,”他说,“到底是什么让你选了慕景弦。”
听到慕景弦的名字,司锦姩抬起眼,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司马砚冰一眼。
“两次。”
注意到她的目光,司马砚冰又补充了一句。
这句话乍听之下,她只是将两次当做了最初与慕景弦相遇,以及爆炸发生几年后,她再次选择了慕景弦。